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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财经大学应用心理学系的寒假医院见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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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獨戀銘



2017年2月13日至2月24日,我系14级应用心理学班6名同学来到广州市惠爱医院(广州市脑科医院)的康复科进行了为期10天的见习, 李惠民老师代表心理学系和惠爱医院联系,促成了这次见习活动的顺利开展。

初次印象中康复科就像是医院里的后花园,休养员们在这里能参加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工娱”。(休养员——情绪相较于入院时而言更趋于正常,且主治医生的医治内容中有工娱任务的病人。)而同学们要负责的工作主要是:


1

协助康复科医生接送各个休养员安全进入康复科活动区和返回病房区(在医院里,这是一件蛮重要的事情。因为休养员们都很想出院,你懂的)。

2

开设咨询摊位(当然,不能与专业的咨询环境相比较),为休养员们开展心理咨询服务。

3

协助带教老师开展社会认知交互训练SCIT团体辅导。

4

制作精神分析主题宣传栏海报。

5
对情况较好的休养员进行认知测试。
6
协助康复科医生到住院区进行手工艺品制作教学。
7
在康复科的生物反馈治疗室、手工艺室、软陶室、电脑室、心理咨询室、阅览室、销售室、书画室等八个科室轮岗值班协助各休养员进行各种康复治疗活动。


前方稍稍刷几张图……


休息时的我们


我们的培训课

准备早练的休养员们

休养员们在上网

休养员及老师们的软陶作品


按照惯例还是得blabla一些感想:


A同学

这次的见习给予我本人最大的感触或者说收获应该就是:从来只在教科书上出现的症状和患者,此刻在面前无法逃避地呈现。或许用“百闻不如一见”会显得夸张,但能恰如其分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这里无疑是休养员们重返社会的缓冲过渡带。正如他们参与工娱前的一句口号“参加康复,重返社会!”在康复科的小小天地里,仿佛孕育着休养员们重新投入社会怀抱的点滴希望,有天望能实现。

B同学

“人可以被毁灭,不能被打败”,因为人的心理具有强劲的韧性,不管倒下多少次都可以卷土重来,但是在我们面前,的确出现了一些被彻底地“打败”了的人,他们还活着。真正致命的灾难都不是单方面的,来自生物–心理–社会三方面的打击,令他们败下阵来。心灵在死亡的边缘痛苦地纠缠着、扭成一团,就是我所看见的精神分裂症。

我们总被这样洗脑,心理干预对精神分裂症无效,只能通过生物治疗,有好转的才能进行心理和社会的干预,的确是这样的,并且有一些,即使是在慢性残疾期或康复期,也不能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来与他人交流。想起了见习过程中前辈跟我说过的话,“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他们内心深处其实痛苦万分,甚至连自己也没察觉到”,“我们只是在和他们的幻觉对话而已”,我也有这样的感受,我与病人的对话虽然看起来像是在同一频道上,但是总有一种彼此之间相隔着遥远的世界的感觉,就像一个病人所说的一样,“我们使用着不同的语言”。

这次见习对我来说最大的意义,应该就是“见症”吧,冷冰冰的诊断标准,和实实在在的病人给人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有些病人简直就是照着教材书上的描述来得病的,然而那些描述甚至不能穷尽病人的万分之一。在与病人为数不多的访谈中,我深深地体会到了先驱们在临床实践中总结出那共同的万分之一是一项多么庞大的工程,虽然无法捎上个体的鲜活性,仍是伟大的瑰宝。

有“见症”的学习和仅仅是对教科书上的知识的学习是截然不同的,病理性表现从来都不是诊断标准的拼凑,其中有着复杂的机理和逻辑,这是书上没有的,因为它们只能通过感受来把握,这也是为什么心理治疗从来都不愿意被称为一门科学的原因之一。通过“见症”的学习,我们看见了表象,理解了深层次的原理,心中有了这些东西,一个人想要在我们面前冒充精神病人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给不出理性的判断,感受会告诉我们答案。

C同学

在这10天的实习中,我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到精神病患者,对很多书本上的知识内容有了更具体的体会,也真正体会到医生们的辛苦,不仅需要专业知识,还需要很多的耐心、细心与强大的记忆力,记住每位患者不同的特殊情况与需求。

在那里,印象最深的是,几乎每一个患者都会问我们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这个问题令我思考良多,有些患者或许会因为自知力缺失,体会不到疾病带来的痛苦,可是身体被禁锢的痛苦,他们依然体会深刻。所以,我们需要更加磨练自己的学识技术,帮他们摆脱痛苦,为他们的未来继续努力。


最后po一张正儿八经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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